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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天之為第八十

Jack 在 周日, 03/03/2013 - 16:24 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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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於錦 校對提供


董子春秋繁露卷第十七

如天之為第八十

陰陽之氣,在上天,亦在人。 (上字疑衍) 在人者為好惡喜怒,在天者為暖清寒暑。出入上下、左右、前後,平行而不止,未嘗有所稽留滯鬱也。其在人者,亦宜行而無留,若四時之條條然也。夫喜怒哀樂之止動也,此天之所為人性命者。臨其時而欲發其應,亦天應也, (臨其時下舊本衍致上二字今刪) 與暖清寒暑之至其時而欲發無異。若留德而待春夏,留刑而待秋冬也,此有順四時之名,實逆於天地之經。在人者亦天也,奈何其久留天氣,使之鬱滯,不得以其正周行也。是故 (此下舊注一脫字) 天行榖朽寅,而秋生麥,告除穢而繼乏也。所以成功繼乏,以贍人也。天之生有大經也,而所周行者,又有害功也,除而殺殛者,行急皆不待時也,天之志也,而聖人承之以治。是故春修仁而求善,秋修義而求惡,冬修刑而致清,夏修德而致寬。此所以順天地,體陰陽。然而方求善之時,見惡而不釋;方求惡之時,見善亦立行;方致清之時,見大善亦立舉之;方致寬之時,見大惡亦立去之。以效天地之方生之時有殺也,方殺之時有生也。 (天地下之字疑衍) 是故志意隨天地,緩急倣陰陽。然而人事之宜行者,無所鬱滯,且恕於人,順於天,天人之道兼舉,此謂執其中。 (舊天字文不重錢云當有) 天非以春生人,以秋殺人也。當生者曰生,當死者曰死,非殺物之義待四時也。而人之所治也,安取久留當行之理,而必待四時也。此之謂壅,非其中也。人有喜怒哀樂,猶天之有春夏秋冬也。喜怒哀樂之至其時而欲發也,若春夏秋冬之至其時而欲出也,皆天氣之然也。其宜直行而無鬱滯,一也。天終歲乃一徧此四者,而人主終日不知過此四之數,其理故不可以相待。且天之欲利人,非直其欲利榖也。除穢不待時,況穢人乎! (案自義待四時也至此共百四十字舊本在前天地之行篇伏節死下誤今移正)

任擬亂世之所起亦博。若是,皆因天地之化以成敗物,乘陰陽之資,以任其所為,故為惡愆人力而功傷,名自過也。 (此段首尾皆有闕文且似陰陽篇中語)

天地之閒,有陰陽之氣,常漸人者,若水常漸魚也。所以異於水者,可見與不可見耳,其澹澹也。然則人之居天地之閒,其猶魚之離水,一也。其無閒若氣而淖於水。水之比於氣也,若泥之比於水也。是天地之閒,若虛而實,人常漸是澹澹之中,而以治亂之氣,與之流通相殽也。故人氣調和,而天地之化美,殽於惡而味敗,此易之物也。 (此易之下趙疑當有見字) 推物之類,以易見難者,其情可得。治亂之氣。邪正之風,是殽天地之化者也。生於化而反殽化,與運連也。 (錢云後篇大意言治亂之氣與天地之化相殽則此節亦應入後篇下接四海之內云云適合)

 

《春秋》舉世事之道,夫有書天, (舊本此下空四字然此處文亦疑有脫誤) 之盡與不盡,王者之任也。《詩》云:「天難諶斯,不易維王。」此之謂也。夫王者不可以不知天。知天,詩人之所難也。天意難見也,其道難理。是故明陽陰、入出、實虛之處,所以觀天之志。辨五行之本末順逆、小大廣狹,所以觀天道也。天志入,其道也義。 (錢云天志入當是天志仁蓋仁字誤作人又轉誤作入也) 為人主者,予奪生殺,各當其義,若四時;列官置吏,必以其能,若五行;好仁惡戾,任德遠刑,若陰陽。此之謂能配天。天者其道長萬物,而王者長人。人主之大,天地之參也;好惡之分,陰陽之理也;喜怒之發,寒暑之比也;官職之事,五行之義也。以此長天地之閒蕩。 (以下文脫案此段亦似天地陰陽篇中語)